相隔两个星期后,又第二次来到Kledang Hill爬RTM.
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来两次,主要原因是为了三个星期后Mount Kinabalu登山的训练,所以这第二次的RTM爬山,就少了第一次的新鲜感,更重要的是没有第一次的冲劲。第一次来RTM时的感觉是,不管怎样都要走到终点,对每一条路,路旁的景色,还有RTM播音塔,都抱着好奇心。而第二次的到来,并没有任何的期待,少了那登山最重要的因素:毅力。
RTM路线可以分为四个阶段。第一段从停车场到RTM山脚算最轻松,第二段RTM山脚到第一休息站,然后第二休息站,才到RTM。
从山脚到第一休息站这段斜坡路,我已经觉得是那么的辛苦。感觉上好像已经走了好几站的累。之前第一次来的时候,我可是在最后一段路才累成这样。走没多久,我竟然有想放弃的念头。一边走,脑力就一直想着,我不要再走下去了。想起上次第二和第三段路的艰辛,真的是一种精神上的折磨。可是想到RTM其实只不过是Kinabalu的五分之一,如果这样就放弃的话,那么基本上Kinabalu是可以不用去了。就这样,一步一步慢慢地,我们终于在三十分钟后抵达第一休息站。高兴的是,比起上次花的时间,短了十五分钟,算是进步。
不想让身体机器停下太久,深怕让自己休息久了,就没有继续下去的力量。喝了水,敷上虎标油止痒后,便开始第二段路。
从第二段路开始,感觉上走的比较得心应手,没有之前开始的压力,也没有刚刚的上气不接下气,小腿肌肉不再那么的酸痛。我们没有多少的对话,就这样一直走着,除了时不时注意着两双小腿有没有粘上水蛭,就是听着那从不间断的虫叫声。
这第二次的登山,让我领悟了一间事。其实登山主要的阻力,并不是气不足,也不是小腿酸痛,而是面对着前方路毫无止尽的未知数所照成的压力。登山时我习惯性低着头走路,有时侯抬起头,看见的是那没有尽头的路,已足以让人却步。为了分散注意力,我开始让自己想着登山以外的事,脚还是一步一步的走着,可以思想已漂到其他地方去。
森林里的虫叫声从来没有停过,感觉上四周大大小小的虫,都不甘示弱地呼叫着。所听到的虫叫声,基本上只有两个不同的音调,"mi"和"so"。开始两到三秒的mi,紧接着的是长长的so,然后停下。这让我想起近期的美剧"The River"里的其中一集,一组人在亚马逊森林,某种鬼怪攻击来袭时,虫子就是像这样,开始叫着“mi......so......do#......",来警告他们。想到这里是,自己还开始怕了起来,还转头看一下后面的艳芳到底还有没有跟上。
这时,艳芳突然说,RTM就快到了。可是我怎么想都不可能,因为我是一直走,一直跟我自己讲,等一下到了第二休息站,就可以停下来休息,我是一直这样鼓励我自己继续走下去的。现在告诉我说我们已经经过第二站,因为没有看见才没有停下来休息,真的让我不敢相信。如果这是真的,那么就是说我们的下一站,不是休息站,而是终点。虽然半信半疑,这想法真的是一股推动力,让我马上加快脚步,可是话还没有讲完,我拐了一个弯,就看见了第二休息站。
无话可说,休息了一下,便继续上路,以差不多四十分钟的时间,抵达RTM终点。、
下山的路也不简单,花了一小时多,才慢慢地滚下山去。往下倾斜的柏油路一点都不好走,其实还真的很想躺在地上,就这样的滚下去。
这次的RTM登山,应该算是为三个星期后Mount Kinabalu的最后训练,我们估计走Kinabalu所需要的时间,应该是RTM来回路线的五倍。想到这样,还真的是蛮恐怖。
这时,艳芳突然说,RTM就快到了。可是我怎么想都不可能,因为我是一直走,一直跟我自己讲,等一下到了第二休息站,就可以停下来休息,我是一直这样鼓励我自己继续走下去的。现在告诉我说我们已经经过第二站,因为没有看见才没有停下来休息,真的让我不敢相信。如果这是真的,那么就是说我们的下一站,不是休息站,而是终点。虽然半信半疑,这想法真的是一股推动力,让我马上加快脚步,可是话还没有讲完,我拐了一个弯,就看见了第二休息站。
无话可说,休息了一下,便继续上路,以差不多四十分钟的时间,抵达RTM终点。、
下山的路也不简单,花了一小时多,才慢慢地滚下山去。往下倾斜的柏油路一点都不好走,其实还真的很想躺在地上,就这样的滚下去。
这次的RTM登山,应该算是为三个星期后Mount Kinabalu的最后训练,我们估计走Kinabalu所需要的时间,应该是RTM来回路线的五倍。想到这样,还真的是蛮恐怖。